3-8 23:00 – 零点 暖场：Downstate
在等待How to Dress Well登场的时间里，几乎看完了唐·德里罗的《大都会》。里面有个故事。说是男主角亿万富翁和他贴身保镖闲聊。跟踪我的人有手枪，你有吗？当然是有的。给我看看。好精致，不错。还带声控啊，噢，还有密码。那密码是啥？然后保镖念出一个名字的时候该名不着调人士刚巧拿起枪朝着他，只见保镖瞪出大量眼白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一枪毙命。
这恰好能用来形容今天的演出。我们都知道专辑和现场不是一回事。油管子上看演出片段和看全场完整版DVD也不是一回事。所以我来快速汇报一下专辑和音乐以外的事情。要说Tom Krell这个人吧，音乐和性格略不吻合。短短一个小时左右的演出里，他说话占去了一半。一上来就是各种扯，fuck和shit出现次数多到数不过来，一直扯。遇到过话痨，遇到过讲了完整煽情故事、悬疑故事的，但一般讲故事也是和歌有关，Krell那扯太远了，各种没用的。何况一句话不说唱满一小时那也不能算时间长。这晚演出该有多水。
除了是话痨，还是多动症患者，恋话筒癖。因为场地原因，双麦的效果真的只能呵呵。不过他分明随时随地可以发出古怪声音，压低声音，突然之间鼓掌或者吼叫，阵发性口吃连说五个“my”……聊天时就已经怪声音不断，感觉他没有那么需要双麦。因为或许可以拖出长音的效果都浮云了。很多时间他把麦当双节棍玩，线在手上绕圈圈，把话筒背到背上去，拔下来，插回去，摇晃，甩。对着右边的唱，左手就开始抚摸话筒，总之没个消停。他喝着农山泉，其躁狂程度和自High效果堪比嗑了药。如果只是听过他的专辑，看过他的演出片段节选，不知是否能想像到他有多么奇葩。虽有耳闻他是性情中人，但亲自见到还是感觉超乎想象。整个癫狂状态从说话到唱歌就一直持续着，没有低落过。舞台过小，几位伴奏、投影工作人员都站在角落里。现场灯光比较暗，全靠投影的光和部分低素质观众的高强闪光灯来提亮，于是他们都隐藏在黑暗中。在舞台上，只能看到Krell躁狂，摇来摇去玩话筒。忽然摄影师踢翻了啥东西发出响亮的玻璃碎掉的声音。乱哄哄的，急促感。9点的演出略微有些晚地拖到11点才开始，然后据豆瓣上说音响系统下午就坏了。下午坏的还是晚上坏的还是早就坏了这就不知道了。我知道390 Live还是放放电影比较好，地方不大，投影面积比较大。今天人超多，国外友人多，自High型国外友人更多。390 Live显得很局促。地方很局促你效果还那么一般，人又不认真。如果我不是站得还算比较前面，不知道是否能听清他在唱什么。台也不够高，投影都投得过低。还不如去YYT啊。
所以别以为去德国读哲学的都是纯理性思维的、严谨的。今天算开眼界了。客观事实是Krell这两年迅速蹿红。可能因为这种混搭的音乐和这种奇葩性格放眼欧美市场也不常见吧？应该不是因为场地问题或其他客观问题才导致他心情跌宕起伏吧？不得而知。难得的在一小时左右提前早退，没想到退了之后也就唱了一首歌，就结束了。